2009年6月30日 星期二

鴨脷洲風之塔公園 Ap Lei Chau Wind Tower Park

今天區議會去了視察興建中的鴨脷洲風之塔公園,公園遠比我想像中的大和漂亮!預計今年九月即可竣工並開放給市民使用。我拍了一些照片,大家先睹為快。

The SDC had sited the Ap Lei Chau Wind Tower Park, the construction work is still on going. It'll be completed and open to public in September. I've taken some pictures to share with you. 




















2009年6月29日 星期一

美化深灣道 Beautifying Shum Wan Road

下圖是深灣道遊艇會正門面的避車處,我早前向區議會建議利用這些空地,擺放盆栽或種植花草,區議會已原則上同意。

其實這是我爭取擴闊深灣道花圃後的跟進工作,除此之外,我還需繼續爭取為百佳對面的明渠加上蓋。以前跟進,可見:http://hk.myblog.yahoo.com/our_wch/article?mid=2322

I've suggested to the SDC to beautify the Shum Wan Road, especially the section opposites the front door of the marine club. The suggestion has got the approval in principle. Actually it's a follow up of my previous work, pls refer to http://hk.myblog.yahoo.com/our_wch/article?mid=2322






2009年6月25日 星期四

米高積遜猝逝 Michael Jackson Passed Away

Michael Jackson曾一度是我中學時的偶像;雖然,他這些年的奇怪行徑令人不解,但我從未對他心懷歧見。我清楚記得他在一張專輯裡這麼寫(大意):如果你們知道我怎樣度過我的童年,你們對我的評論就不會這麼苛刻。

懷念Michael Jackson,不是懷念他傳奇的人生,而是尊重逝者那顆痛苦的靈魂。

Michael Jackson was my idol when I was a teenager. I'd never have any unfriendly comments on his weird behaviour, because I remember he wrote this in his CD: If you know how I spend my childhood, your comments will not be so harsh.

Let's pay respect to Michael, not to his legendary life, but to his painful soul.

公民的理直氣壯和民意代表的尷尬

我前些天匆忙寫了一篇正生書院事件的文稿(原載:http://cynosurehk.blog126.fc2.com/blog-category-10.html),篇幅頗長,沒興趣的朋友可只看頭尾,已可大略知道我身為民意代表,為何會感到尷尬。文稿中間部分是嘗試以宏觀的政治思想史作背景,以分析社會和經濟早已不知多摩登的香港,但政治卻和內地一樣,遠遠落後於社會和經濟發展。
.............

公民的理直氣壯和民意代表的尷尬

正生書院遷入梅窩南約區中學舊址一事最近引起頗多討論,因為我是區議員的緣故,朋友問了我一條頗『尷尬』的問題:「如果你是那個選區的區議員,你會如何處理?」 

朋友知道我並不是推說自己會投棄權票後,大惑不解,問:「贊成還是反對,你身為民意代表,表個態即是,怎麼會尷尬呢?」 

以上責難,言之成理,大可興問罪之師,但請先聽我從詳解釋尷尬的種種因由,各位再作評論。 

自法國大革命以來,盧梭提出的「主權在民說」成了現代政治的唯一合法性來緣,權力不是緣自人民授權的政權成了政治原罪,林肯的名言「民有、民享、民治」最能表達這一現代政治原則。 

香港如絕大多數國家一樣,採用代議政制,可惜,我們的公務官管政團隊的最高政治領袖卻不幸犯了這條原罪,即施政的行政部門的權力並不是緣自人民授權。早前特首評論六四的「代表論」遇到民意強烈反彈,除了當事人在六四問題上道德有虧外,更重要的訊息其實是「我沒有投票選你,你憑什麼在如斯重要的問題上聲稱可以代表我?」今年七一遊行的口號是「我們不當奴」,其中更隱含著「沒有投票權即如奴隸」激進公民意識,僅從字義解釋,比兩百多年前美洲殖民地人民對宗主國英國指’No Representative, No Tax’還要激進,怪不得中央總是指責香港民主派意圖將香港變成半獨立的『政治實體』。 

這裡的「憑什麼」問得理直氣壯,逼得我們的政府完全失去了「憑什麼去管治人民」的話語權,因為這個質問所憑藉的理論是現代人民主權的政治最高原則,除非是主張君權和神權政治的國家,任何政府在這樣的質問下都將處於道德劣勢,亳無招架之力。 

於是有許多政府掛上「以民為本」的招牌:政府聲稱以人民利益取向作為施政指標,這樣的政府,包括香港和我們的祖國。兩者最高領導人形式上都是民選的,但實際上大家都清楚均不具實質代表性。政治上政府處於這種先天劣勢,加上香港受後天局勢所困(詳見下),施政更加艱難。 

我所指的香港受後天局勢所困的理由是:施政的政治力量無法帶領或與公民社會聯合推行政策。社會上各種訴求、提議和論點何止可成百上千, 對公共空間的話語論述場域來說,這是多元社會下理想的情形。時下香港的諸多論述往往不加批判地美化公民社會,但公民社會的多元性質正是其軟肋:僅靠它自身,社會無法形成穩定的多數意見。

當各種論述爭持不下而又必須推出一項政策時(從社會層面的多元論述和訴求演變至政治層面權力的一元面向),如果沒有民意的支撐,從缺乏民意授權的政府所推出的政策必須受到早已存在的其他諸多社會力量直間或間接,公開或隱形的頑強抵制。這次正生書院事件我們其實可以說是公民社會積極發起、組織和參與以反對政府施政的極佳例子,而諸多平日盛讚公民社會的論者卻似乎未見到這點,或者是見到了卻故意按下不表。在我看來,這次政府只是幸運因社會輿論支持書院學生而避過了一次政治衝擊。

政府的施政,其實意謂推出一項又一項政策,這些政策又往往是排它性質的,例如推行母語教學必然在原則上排斥英文成為主要的教學語言,政府固然容得下對母語教學成效的質疑,但長此以往將導致議而不決的政治僵局乃至社會力量反客為主,推翻本應引領公民社會的政治力量制定的政策。

母語教學政策的無疾而終就是顯例,我們從中可看出施米特政治決斷論的眼光獨到處:「與國家統一體相對立的社會多元主義無非意味著:社會義務衝突始終聽任個別集團作出裁決。所以,這只意味著社會集團的獨斷而非個體的自由和自治。」這點放在香港似尤具批判力:我們這個所謂的大市場小政府的特區,最具政治影響力的,除了北京,不就是那些被稱為「地產商公會」、「銀行公會」及其他如律師、會計師專業團體,乃至如馬會等等的「社會團體」麼?!。

問題是:究竟是這些「社會團體」應領導政府施政呢,還是政府應領導這些「社會團體」?關鍵是:誰擁有最後的決斷權?


在我看來,政府不應是社會的應聲蟲,政治共同體絕非和其他社會組成部份,如商會、教會乃至興趣團體一樣平起平坐,而是在這些組織之上的決斷組織,正因為這種權力如此重要,我們才更重視其權力來緣的合法性,同時,人民授予政府這一重大權力的行為本身(投票)方具備實質的政治意義。

民主制的其中一項精義在於民意與民意的制衡與對抗,以簡單多數決的方式賦予政府某一限度內的專斷權力,以其支持的民意作為推行政策的後盾,確保社會上其他民意不容再從根本上推翻某一項政策,除非其他民意獲得了多數。如果由一個民選政府執行正生書院搬遷,該政府將以其當選時的民意以以壓倒性的姿態及實力推行政策:在民主體制下,梅窩地區民意絕對無法凌架於全港民意之上。 

中國古語謂得民心者得天下可從上述思路去理解,現實的例子大家可看新加坡:為什麼一個完全有能力獨裁的政黨堅持要以選舉的授權方式去確定其統治/管治的民意基礎?只有在那樣的政治與公民社會的配套機制下,那裡才可能出現有機的結合,政治力量才可能真正領導社會,而不是反過來受社會力量所牽制。 

我並非扯遠了話題,明白上述觀點和正生書院事件大有關係,請看我第二點。 

香港的代議政制越高層越受限制,但在最低層的區議會民選議員(即不包括委任議員)卻是名副其實的民意代表:在代議政制下的民意代表的代表性這點去衡量的話,產生於細小選區的民選區議員和地區直選立法會議員的代表性遠比並非民選的執政者高得多,反映民意乃是這些直選議員的無可質疑的職責;加上在選舉誘因,充分反映並代表民意實符合議員們力求連任的合理計算及最佳利益。 

當我們想起現代政治另一「三權分立的制衡原則」時,我們當可想像:在行政當局施政名不正言不順而負責監察的立法會和區議會(區議會名為諮詢架構,實際上已演變成次於立法會的地區監察力量)理直氣壯質疑行政當局的決策不合乎民意時,政府已經處於下風。香港社會早已自由化乃至很大程程的民主化,但我們的政治體制和內地一樣,遠遠落後於社會經濟狀況。因為香港的殖民史,我們沒有出現政治參與爆炸;但大家可留意,多年來香港政府備受議會和大眾傳媒的抨擊,長期處於挨打狀態,這其實正正反映在香港公民社會的話語權比政府大得多,要不是行政部門控制著諸多社會討論議項的議程設定(agenda setting),真難以想像它能成為強勢的行政主導體制政府。 

以上我提及了區議會的角色,回到了我那位朋友的提問,但大家或許仍不明白何以我會覺得「尷尬」:「梅窩很多居民很明顯視正生書院為厭惡性辦學團體,你身為民意代表區議員,大可理直氣壯以民意為由反對不就行了。這不就是梅窩現在的情況嗎?」 

如果僅討論我身為民意代表的職責和代表性,那這樣只是取消了問題,因為我淪為了民意傳聲筒。這樣的話,我必須不理正生書院的訴求多麼合理,也會代表居民反對。這樣的話,以政治利益計算,我可以獲得最大利益,這失卻了市民對民意代表那種應著眼於整體和長遠利益的期望,這樣的話,我和市民豈不是都在自打嘴巴?「說一套做一套」不正是市民所鄙視的嗎?但在這樣情形下,市民又要求我去做這樣的角色,這其實已足以稱為「尷尬」了,何況我如果真的成了這樣的民意代表,那將和民粹主義者沒有分別。 

但我那位朋友的提問恰恰是問我的個人立場,我支持正生書院這樣的辦學團體。但是,這取消了另一個問題:在此議題上,我怎麼履行我身為民意代表的職責?我應否有自己的取態?因為整個民主制度的前提就是民意代表代人民表達其意願,行使其權力,而在現代社會中,我們有另一個前提,即不論動機,維護一己之私乃天經地義之事,故我們實不應猜度居民反對的原因,因為其意志已清楚且理直氣壯的表達了出來,身為民意代表,按制度原意,實應該代表居民反對政府的方案。面對授權給我的選民而我又不依從他們的民意,這樣的情形,我這個民意代表的處境不是很「尷尬」嗎?


細眉細眼的事:防止樹坑絆腳 Avoidable Danger: Tripping over by Tree-Well

上星期回家時在街上看到下面樹木底部的鐵蓋,令我想起一個遺忘了的社區小個案:應該為惠福道的樹本加上類似鐵蓋,或填平樹坑,以免絆倒途人。


去年我收到居民建議,將原有樹坑的磚塊清走,令樹木可自由生長(http://hk.myblog.yahoo.com/our_wch/article?mid=3549) ; 前陣子我發現這樣做導致出了一個副作用:空出的樹坑容易絆倒人。這問題我只記在心裡,真慚愧,沒有即時跟進。


上星期見到鐵蓋,勾起這個個案,我趕忙拍下照片,記下來,儘早跟進,看能否也加上鐵蓋或填平樹坑。事情雖屬田北辰所指的「細眉細眼」的小事(http://hk.myblog.yahoo.com/our_wch/article?mid=3912),但畢竟可能會造成危險,我還是抱"莫以善小而不為"的心態趕快處理才是。


I'd asked the concerned department to remove the the bricks cover the roots of the trees along the Welfare Road, in order to let the tree breathe and grow freely. And it'd been done in last August.(http://hk.myblog.yahoo.com/our_wch/article?mid=3549)


I found it gets a side-effect problem:  it may trip over pedestrian.


It's a minor case(http://hk.myblog.yahoo.com/our_wch/article?mid=3912), but I'll follow up with the concerned department again to avoid danger. 




 


2009年6月23日 星期二

五十年不變後的香港:瑞士? HK After 2047: Switzerland as Model?

當選區議員後我想了頗多自己的政治角色問題,其中一個是我們這輩人如果長期從政,運氣好的話在五六十歲時會成為政壇的中堅人物,到時候約莫是2047前十五年,對照基本法和中英談判的時間,到時候是香港討論及決定五十年不變後香港在中國的定位問題的時期。

如果我們成了政壇的中堅人物,那我們這輩人,尤其是從政者就很大程度上可以參與決定(重點在參與二字,悲觀點看,決定權完全不在香港)香港在五十年不變後的命運。說得宏大一點,這是我們這輩人的歷史使命。

這段時間我們常常討論香港現在在中國以及世界的定位;但可能時間尚早,還沒有很多人探討到底2047後香港對中國而言應擔當什麼樣的政、經、社角色。延長一國兩制?成為如上海一樣的直轄市?還是普通如深圳一樣,歸入廣東省治下的行政城市?什麼樣的角色能既符合中國國家整體利益,又能符合香港本地最大利益?(兩者是可能衝突的,在現行憲政體制下,如有衝突,香港利益必然被牺牲,這是普世皆然的政治現實)

前陣子因為有感香港在全球生活質素城市中僅排在第70位(http://hk.myblog.yahoo.com/our_wch/article?mid=5821),令我感概香港是讓人方便工作而非讓人生活舒適的城市外,我也突生了一個靈感,想到瑞士在歐洲的中立角色及其令人羡慕的文化、經濟乃至政治和社會質素,香港可否在中國也可擔當這樣的角色?當然,兩者最大不同是,香港絕不應該也不可能變成瑞士那樣的獨立國家。但除此之外,初步從比較政治學去察看,香港在現在尤其是未來中國的定位,確可發揮如瑞士在歐洲列國中相似的角色。

我對瑞士所知很少,因為這個構思,最近才看了一本瑞士歷史的簡介書,我打算花時間深入研究。我也借了本名《新加坡:亞洲的瑞士》的書,尚未讀,但看來明顯是將兩者相提並論,又如我看的《瑞士史》台灣作者也希望台灣學習瑞士的多元族群和平共處的民主制,看來我這個靈感並不新,但我將2047後的香港的憲政地位與瑞士在歐洲相比的看法不知是否創見。

這個構想必然要求將來中國在憲政制度下賦予香港這樣的定位,但2047後,中央政府將完全有權利及權力(不一定行使)完全根據一己之意決定香港命運。這是一大難題。其實我初步的構想是認為這樣將會符合中國整體利益:香港將成為中國政治、社會和經濟的安全港,但我仍需多思考。

以上是初步構思和一些想法,本來是寫在一位中學生網友的網誌回覆,因為我很唐突的跟他說在他身上看到當年我的影子,雖然當年及現在的我和他現在的政治立場截然不同。





深灣巴士總站9月禁煙 No Smlking Area in WCH

深灣巴士總站將在今年9月起實行禁煙,犯者可能檢控並處於定額罰款。我多年觀察所得,很少居民會在排隊候車的位置吸煙。他們習慣在巴士總站近出口花槽附近吸煙,以減少對旁人的滋擾。巴士開車時他們就迅速吸完或將未吸完的煙蒂丟在地下或花圃,影響衛生,我曾接到市民投訴,食環署加了一個垃圾桶在那裡後,情況才有好轉。


9月後,吸煙的市民就不能在巴士總站範圍內吸煙了,雖然對他們而言的確造成不便,但吸煙危害健康,為了自己和家人,還是不吸及努力戒除為妙吧。


The Public Transport Interchange at Broadview Court, WCH will be designed as 'No Smoking Area' from September this year. According to my observation, no people smoke in the queue, they usually smoke opposite to the bus station and throw the cigarette when the bus starts.


Though the law affects the life style of the smokers, I do advice to quick smoking for the sake of themselves and their family.



 


 


2009年6月22日 星期一

父親節旅行 Local Trip on Father's Day

昨天天氣悶熱,熱度像參加父親節一日遊的熱情。下面是當天拍下的照片和各位分享。這次旅行成功舉辦,完全是同事Ronald的幫手(他高大又靚仔的照片在下面),在這裡要特別感謝他!


行程可見:http://hk.myblog.yahoo.com/our_wch/article?mid=6081


Thanks to my colleague Ronald, we had a happy trip yesterday(the route: http://hk.myblog.yahoo.com/our_wch/article?mid=6081). I share with you the following pictures we took in our local trip on fatehr's day:















2009年6月21日 星期日

父親節快樂!Happy Father's Day!

我爸爸是:


1.市井之徒和廿四孝父親的綜合體;
2.總說我是個書呆子,儘讀些沒用的東西,但我的書架一滿,就一聲不響幫我造新書架的裝修師傅;
3.在我大學畢業禮裡,笑容比當天太陽還燦爛的老頑童;
4.身材不高但自嘲/誇「矮仔多計」的精明伯父;
5.我看書不知不覺睡著覺,幫我熄燈蓋被的慈父;
6.我深夜看書不肯睡覺,至今仍會強制熄我燈,「無聲」命令我睡覺的「專制老豆」;
7.不滿我中四、中六及大學選科/系決定,但一直尊重我個人意願的無奈的小學畢業生;
8.不想我做什麼議員助理和區議員,經常叫我轉行做政府工和教書的現實主義者;
9.前兩年開始慨歎精神和力氣大不如前的「辛苦命」;
10.需要我替他推背搽藥酒,年齡將屆六旬的「候選長者」......


爸爸,父親節快樂!因為有你,我才有我的過去、現在和未來。


PS: 如有興趣,請參看我參選區議會和立法會的宣傳單張:兩次我都提及了我爸爸。(http://hk.myblog.yahoo.com/our_wch/article?mid=903; http://hk.myblog.yahoo.com/our_wch/searchblog_art?p=%E4%B8%8D%E8%A6%81%E6%80%95&my=1)


2009年6月19日 星期五

輕和重 Lightness and Heaviness

再和各位分享看書時摘錄的吉光片羽:


《瑞士史》


序言:I'm not a missionary, but I have a mission. 


P.159:紐約時報記者問因二戰流亡美國的德國作家托馬斯.曼「放逐是不是一種沉重的負擔」?他回篬:「我在何處,德國就在何處」(Wo ich bin, ist Deutschland.)


Kevin 注:偶爾聽流亡海外的民運人士引用此語,覺得他們肩膀擔不起這樣的重負。後來在港台傑出華人系列拍余英時先生那輯中,聽到余先生也引此語自慰,我覺得余先生擔得起這沉沉的文化中國。


劉小楓《這一代人的愛和怕》


P.4:「沉淪於麻木,麻木於沉淪,多少眾生在此麻木的沉淪中埋葬了青春的血肉。」


P.52:作者想起了法國作曲家Ropartz一句話:Qui nous dira la raison de vivre? (誰會告訴我們活著的理由?)


P.99:神學大師巴特(Karl Barth)寫莫札特時寫過一句話:Das Schwere schwebt und das Leichte uwendlich schwer wieget(生活是沉重之輕和輕之沉重) 


Kevin 注:讓我想起《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以及近日看的《卡拉馬佐夫兄弟》中的伊凡。


It's some words I got from the books I read some weeks ago.Sorry I can't translate them into English.



 


2009年6月18日 星期四

習慣還是上癮? Hobby or Addiction?

昨天沒有更新網誌,弄得我整晚心神不定(整身唔自在),本來我堅持每個工作天更新網誌,我放假網誌也"放假"最正常不過。但我看來是習慣了每天weekday更新,有一天不做就不能安心的感覺:我是不是上癮了呢?


剛好在書店打書釘時看到這一句:You can get off a horse, but you can never get off a hobby!


PS:補回今天的網誌,像填上昨天畫布上應有的顏色。


I promise to update my blog every working day and seems it's normal for not update it because I'm taking the annual leaves. But it really made me feel uneasy yesterday simply because I didn't update this blog. Am I addicted to it?


I happened to read the following sentence yesterday when I was in a bookstore. I share with you and 'update' it by this way:


You can get off a horse, but you can never get off a hobby!



2009年6月17日 星期三

旅行 Travel

放假啦,放假啦。我已兩年沒放過年假了,多謝同事幫忙,我終於可以從昨天起放假四天!


我本想去旅行的,但又因事擱下。但打算來一次精神之旅,行程如下:


地點:19世紀俄國 陀斯妥耶夫斯基(或譯:杜斯妥也夫斯基)


景點:《卡拉馬佐夫兄弟》(有網上版:http://www.osho.tw/ebook/klmz/klmz.htm)


行程:全程逾850頁,平均每日須讀150頁,共5天。


主題:「美這個東西不但可怕,而且神秘。圍繞著這事兒,上帝與魔鬼在那裡搏鬥,戰場便在人們心中。」探討上帝是否存在,不存在的話是否「無所不可」,以及是否人人心中有一個魔鬼,配合我近期的神學閱讀。


我只讀過陀翁的《窮人》、《死屋手記》和《地下室手記》等中短篇小說,這次毅然攀登這座文學巔峰(以前只讀過書中的「宗教大法官」章節),準備來一次扣問靈魂的孤獨之旅:高處不勝寒,這樣的景點注定只是少數人的目的地。


遊歷後我才去讀「旅行指南」:輯錄俄國諸名家解讀陀翁作品的《精神領袖》,以及劉小楓推崇的神學家舍斯托夫(Shestov)解讀尼采及陀翁的《思辨與啟示》。


Thanks to my helpful colleague, finally I got 4 day-leave from yesterday! I'd planed to travel but failed due to some unexpected issues. But I've planned to have an other kind of travel, here's the details:


Destination: Russia/ Fyodor Dostoyevsky


Plance: Brothers Karamazov


I've read some of Dostoyevsky's shorter novels, and the chapter of Grand Jury in the Brothers Karamazov , I'll surely be a travel of searching the soul, as it's the famous theme of this classic. It's a big book, I'm going to finished within my holidays, pls wish me luck I can make it. 


After finishing this novel, I also plan to read two books on Dostoyevsky, in order to keep on my reading on theology.